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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元节(二十七) (第2/2页)
。 赤阎罗折返了几步,距离佛像尚有一些距离,可佛像之下、礼佛台上早已是“黑虫”遍地,赤阎罗不敢再向前,他左右望了望,见地上有一被丢弃的弓弩,于是连忙捡了起来,引弓对准了佛像之上,可二人交战激烈,身形不断互换,赤阎罗恐有失,故瞄而不射,终于二人停了下来,似是喘息,赤阎罗瞅准时机,一箭射了出去,张昌宗听到了箭簇的声音,连忙侧身一避,箭簇从张昌宗身前穿过,裴旻眼见有了机会,连忙一剑刺了出去,张昌宗躲避不及,胸口中剑,张昌宗忍着剧痛,向后退了一步,见势不妙,又向下瞥了一眼,便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了下去,正好落到了佛像后的那一排石像上,由于高度太高,落地时张昌宗被震得口中喷出了一大口鲜血。裴旻见状,连忙乘胜追击,迅地从大佛肩上爬了下来,张昌宗纵是受了重伤,可片刻不敢耽搁,连忙起身,一跃向洛水河中跳了下去,裴旻见状连忙上前追赶,可头才刚探出去,就听到了箭簇的袭来的声音,裴旻连忙躲避,“唰、唰、唰”十几支箭簇从裴旻头上穿了过去,裴旻小心地朝洛水河上望去,原来河上有两船,船上约有十多人,领头的正是陈无忌、齐勒和卫陵,此刻张昌宗也在搀扶下缓缓爬上了小船,裴旻顿时明白,原来刚才两百余丈竹台瞬间倒塌正是这些人干的“好事”,定是在搭建之初便故意留有软肋之处,此刻 (本章未完,请翻页) 只须破坏此处,便会造成整个竹台的坍塌。 裴旻再次探出头,可箭簇又齐齐射了上来,裴旻无奈又躲了回去,突然,裴旻脚下感到一阵巨痛,此痛与剑伤不同,剑伤仅是肌肤之痛,而此痛却深入骨髓,如有人在骨上刮刀一般,裴旻不受控制地大喊了一声,他连忙低头一看,原来自己脚下早已围满了“黑虫”,裴旻又瞥了一眼河中的船,心中颇感无奈,此刻若是跃入河中,必中箭簇,可若是逗留,脚下的“黑虫”定会要了自己的性命,裴旻再是不甘,也不敢有片刻耽搁,于是用剑在自己身前一扫,纵身一跃,迈着最快的步子也朝外逃了去。 赤阎罗见裴旻逃了过来,于是便迎了上去,二人汇合后又一起朝天子銮驾赶去。此刻,女皇帝等人也已到了天子銮驾前,由于有大批人朝这边涌了过来,故此处的人一时也逃不出去,銮驾之下早已乱作一团,可再是慌乱,众人也不敢爬上天子銮驾,毕竟那是天子座驾,可此时的太子、相王等人却顾不得这许多礼数,随着女皇帝便爬了上去,好在銮驾之上空间较大,几人尚能容身,刚一坐下,女皇帝便大口地喘着粗气,她斜眼望去,正好看到了人群中的一人,正是太平公主,此刻正由高戬所驮,被混乱的人群,挤得快要招架不住了。女皇帝没有丝毫犹豫,转头对李三郎说到:“快!快救太平!” 李三郎一愣,不过转念一想,不管如何,太平毕竟是女皇帝最宠爱的女儿,她即便放下了何等大错,在此生死关头,女皇帝毕竟是要出手相救的,于是李三郎不敢耽搁,连忙跳下了天子銮驾挤到了天平公主身前,从高戬身上欲接过了太平,高戬这样驮了一路,早已是满头大汗,精疲力竭,太平二话不说,也爬到了李三郎的背上,李三郎连忙驮着太平也挤回了天子銮驾。 高戬不敢上銮驾,只敢坐在车旁,大口喘息,太平上了銮驾后,见了女皇帝,顿时满脸通红,二话不说,抱住女皇帝便大声泣道:“母亲。。。”想必太平也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;女皇帝顿时眼眶一热,紧紧地抱住了太平,口中喃喃道:“女儿。。。” 此刻,刚好裴旻与赤阎罗也赶回了銮驾,女皇帝抬起了头,望了望众人,又望了望銮驾外哀嚎遍地的众人,不免长叹一声说到:“难不成朕真的不是天命所归,故酿成此大祸!” 众人一听,连忙起身跪地,齐声答到:“陛下万岁,休让歹人给污蔑了!” 女皇帝冷哼了一声,答到:“污蔑?那为何朕连万年盏都不能点燃?” 裴旻答到:“回禀陛下,那是民间蒙骗人的戏法,此物叫鸳鸯盏,其下一端有灯油,一端没有,只要控制机关便可控制是否燃灯,陛下千万别被蛊惑!” 女皇帝听罢此言,顿时眼中一亮,心中喃喃道:“原来如此!” 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