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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八章 赐婚? (第2/6页)
的机会都没有。” 燕绥似乎笑了一声,又似乎没笑,文臻看着他的背影,哎,倒三角的线条真美好。 “但是我们那里也有句话,父母和命运不可选择,我们那里,也有不负责任的父母,也有很多人拼命脱离原生家庭,社会也渐渐从以孝道束缚子女的怪圈中脱离出来,开始鼓励人们活出自我,活出尊严。在我们那里,儿女不再是父母的附属产物,那是独立的,可以自主的,不依附于任何人的个体。” “你们那里。”燕绥懒懒道,“说得好像你不属于这里一样。” 文臻呵呵一笑,没有回答这个不知是随口还是试探的问题。 “所以你看,没有父母有没有父母的缺憾,有父母有有父母的纠结,这是命运给予我们的,只能接受。但是我们可以活得潇洒一点,尽应尽的孝道,不为彼此之间的不如意纠缠,很多烦恼,是因为要求太多而导致的。放过自己也放过他人,对父母也好,属下也好,朋友也好,不想要更多,也不和他们索求更多,就可以活得更愉快一些。而放下一点,走远一点,说不定你也能看见一些不一样的东西。” 燕绥依旧仰望云天高处,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,好半晌才道:“你这论调听起来冠冕堂皇,骨子里都是自我冷漠,和你的脾性十分珠联璧合。” 文臻嘿嘿一笑,依旧是她甜蜜糖儿的笑容。 “不过总比那些劝我不要不守孝道,天下无不是的父母,父要子亡子不可不亡之类满嘴腐臭的调调要顺耳一些。” “当然了,我是甜蜜糖儿呀。”文臻笑眯眯,手指戳在酒窝。 燕绥看一眼那深深笑靥,忽然也觉得手痒,伸手过去要捏她的脸颊,不妨此时文臻被屋脊咯得腰酸,忽地坐起身,燕绥这一伸手,正捏到她的……上。 文臻:……嗄? 燕绥:……?! …… 时辰回到一刻钟之前,德胜宫内。 德妃娘娘准备睡了,换了一身宽大的薄棉袍,虽然不好看,但里头一层细细的绒,贴身很舒服。 菊牙给她梳顺头发,用绸巾挽起,一边想着一个时辰后还要起身,要切菜要洗菜要煮汤一整夜没的睡,那一张脸就皱成了苦菊花儿。 她是德妃身边最受宠爱的大宫女,向来除了陪伴德妃做点小事,自己的事都有小宫女伺候,什么时候做过这种苦活儿。 “娘娘,您就是太好性儿了,那丫头明明就是使计,瞧准了您心软!” “懒得。”德妃的回答也很懒。 菊牙更加气不顺,她家娘娘就是这样,并不是好糊弄,纯粹随性而为,想折腾就折腾,来了兴趣就轻轻放过,除非触及她逆鳞,并没有一定要和谁过不去的心思。 只是当她一定要过不去的时候,也分外凶戾,才成就了如今的恶名。 “可您这么高高抬起轻轻放过,传出去人家指不定笑话您蠢!被人家随便一个玩意就骗过了!” 德妃掀开眼皮,看她一眼,菊花一触及那双眼皮极深的眼睛里的光,便如被针刺一般,立即低头闭了嘴。 “什么放过不放过,她做了什么让我不能放过的了?”德妃托腮笑嘻嘻看她,“一个刚刚进宫的小女官,我随口刁难一下叫上位者的尊贵,我一定要过不去叫什么?她又算哪个牌名上的人,值得我这样?” 菊牙不敢说话了。 “行了,知道你怕苦。叫兰指她们帮你,几个人活计一做,快的很。” “娘娘那丫头不是说……”菊牙惊喜又犹疑。 “是我蠢还是你蠢?还把那丫头整你的话当真。”德妃哼笑一声,“那丫头那点道行,还是在宫里少耍点心眼的好。” “对了,娘娘。”菊牙忽然想起什么,“闻真真今晚被传召御前了,听说还给陛下和诸位老臣做了一桌夜宵,太子和宜王殿下也在,据说都用得很满意。” 德妃一怔,道:“燕绥也喜欢?” “是啊,听说就是宜王殿下提议宣召她的呢,不然依陛下的性子,怕不要搁她好久。” 德妃想了一会,忽然站起身。 “咱们也去瞧瞧。” “哎呀娘娘,您可别想一出是一出啊!”菊牙忙搁下梳子追了出去,“您这是睡衣!得换衣服!” “换什么衣服!这衣服露肉了吗?不能见人吗?” “那您也得换双鞋,您那是拖鞋!” “拔上鞋跟不就得了。” “我的娘娘哎!” …… 德妃娘娘向来走路拖着步子,迈出十二万分的慵懒和风情,可没谁知道,她每日在德胜宫里跑步快走,真要跑起来谁也追不上。 据菊牙暗搓搓猜测,德妃娘娘这么注意强身健体,是不是想活得长些,熬到陛下和太后皇后都先死了,她就可以把神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