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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 绑架(3) (第2/3页)
节时会请蔡琴来港岛开专场演唱会,当场、亲耳听蔡琴唱这首歌。”顾倾城解释。 我怔了一下,以明小姐的身份,她的任何喜好都值得仔细分析。 《三年》是闺中怨妇之歌,难道明小姐心里也藏着一个思君不见君、三年复三年的人?如果有,此人必定不可能是雷动天。 歌唱到一半,电梯门上的指示灯就亮了,显示有人从楼上到了停车场。 我迅速关了电唱机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梯门。 电梯门打开,依次走出来五名男子,走在中间的那个推着一只超大号黑色旅行箱。 五个人走出电梯,旅行箱的轮子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发出刺耳的嘎吱声,可见箱子里的东西极重。 “明小姐有多高?”我低声问。 “大约一米六五左右。”顾倾城回答,“体重约四十五公斤。” 我们同时盯着那个超大体积的箱子,如果按照体积估测,里面完全装得下一个成年人。 绑匪使用旅行箱来藏匿运送人质的例子极多,并且遍及全球各国,因为箱子具有一定的承重力、支撑力,既能达到转移人质的目的,又不至于令人质窒息而死。并且,名牌旅行箱下面的轮子质量极好,使得一个人就能轻松带着人质做长途秘密押运,绝不会露出任何马脚。 “明小姐在箱子里——吗?”顾倾城没有下定论,语气由肯定变为疑问。 作为追踪者、拦截者,现在必须跟绑架者做心理较量。表面看,五个人嫌疑极大,尤其是中间那人走路时东张西望的样子,一看就知道是干了坏事后惴惴不安,生怕后面有追兵。 表面只是表面,如果只相信表面而不探究下面隐藏的另一层意思,盲目追赶上去,就会中了敌人的声东击西之计。 通常来说,一伙有组织的绑匪其心理承受能力极大,袭击得手后,一定会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逃离现场,而不会在监控密布的酒店停车场里表现出慌慌张张的样子。 唯一的可能就是,这五个人与追踪器上的信号那样,同样也是幌子。 我一直没动,顾倾城也将右手从车门把手上移开。 不超过两分钟,五个人就带着行李箱上了一辆白色的本田七座旅行车,急急地开出了停车场。 顾倾城重新打开追踪器,发现那红点已经移动到敦煌城北二十公里以外。从地图上看,那边村落稀少,已经是戈壁滩深处。 “全都是赌徒行为。”我说。 春都大酒店是敦煌酒店业数一数二的行业领袖,早在十年前就安装了现代化的全程无死角监控系统,近年来设备升级换代,所有探头采用进口高清设备,如果绑匪带着人质经过走廊、电梯等关键位置时,都会遭到至少五只镜头的全方位拍摄,根本无法隐藏行踪。 “既然是赌徒,那就永远死死藏着底牌,直到对局结束的前一秒钟。龙先生,你如此相信自己的判断,岂非也是另一种形式的赌徒?”顾倾城问。 她已经真正放松下来,旅行车离去时,她看都没看一眼。 “人生处处是赌,只要做判断就是赌。要想戒赌,就得丢下一切上岸,放弃一切输赢概念。我不是赌,只是在复杂环境中力求找到撬动结果的关键元素。顾小姐,你无需向我说太多,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,说了就再也不能收回了。现在,我们只是走一步看一步,先把明小姐完好无损地救回来再说。”我回答。 其实,跟江湖上激进暴躁的年轻人相比,我更愿意“见招拆招、后发制人”。 江湖上的水太深,躁进者死,或死于惹了不该惹的人,或死于说了不该说的话、听了不该听的事,或只凭一股刚烈勇气死追穷寇……起因极多,结果却